而他自己呢，就像一个年迈的老人，两人明明是同一辈分的人，外表却相差了二十岁有余。

“我就知道你会找来。”云远帆看向顾高博说道。

“我就想知道，向晴究竟是你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顾高博声音苍老的开口道。

他想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究竟是他认为的，爱的结晶，还是……向秀报复他的产物。

“老公，把当初的亲子鉴定那给顾先生看吧。”季秀带着两个孩子赶到道。

向阳和向晴两人很有礼貌，跟顾高博道：“顾叔叔好。”

顾高博忍不住咳嗽一声，看向桌面的两份亲子鉴定。

【经鉴定，当事人双方无血缘关系。】这是他和向晴的。

【经鉴定，当事人双方为父女关系。】这是云远帆和向晴的。

真相终于大白！

顾高博双眼疲惫的看向外表和精神依旧精神的向秀，“所以，你当初早就知道我出轨，知道徐佳要换你的孩子，所以……你也出轨报复我，然后眼睁睁看我的笑话。”

“一帽还一帽嘛，毕竟这顶绿帽子绿中带红，我不能白戴啊。”说到最后，季秀眼神变得凌厉。

顾高博却看着季秀恍然不已，只感觉现在的向秀，和当初深爱的妻子简直判若两人。

他突然明白，是他真惹恼了向秀，如果他只是出轨，以向秀本来的性格，顶多就是提出离婚，而不是生出向晴来。

是他当年太过贪心，明明做错了，却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我知道了，原来你报复的从来都是我的懦弱。”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