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聂雪凡眯眼一笑,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蒋星推着他在书桌前坐下,瞧他伤势。

伤很深,不止血聂雪凡会死。

屋内没有急救包,聂雪凡的衣服在地上滚来滚去不知道多脏。蒋星皱眉,脱下西装外套。

聂雪凡瞪大眼睛:“星星……”

蒋星不理他,接着解开衬衫,露出下头骨肉匀停的身体,一身肌肉流畅漂亮,平时包裹在西装或白大褂下,从未有人幸得一见。

聂雪凡这才意识到,蒋星不动手打他,只是不想,而非不能。

蒋星靠在桌沿,手臂发力撕开衬衫,织品细密,撕出来就是整齐布条。

他抬抬下巴,线条优美的侧颜在灯下美得惑人。至少,惑得聂雪凡神思不属。

“手。”

聂雪凡放松肌肉,把伤口送到他手边。

医生倾身,系住伤口上方的位置,强行止血。

衣服并非无菌,但情况特殊,只能一会儿再重新清创。包扎好伤处,没有剪刀,蒋星便咬住一角布条。

为了避免牵拉伤口,他撕得很轻很慢,湿润温热的呼吸打在聂雪凡身上,引起一片战栗。

聂雪凡一眨不眨地望着蒋星,眼睛明亮而动.情。

感受到身上视线,蒋星动作不停,抬眼轻飘飘地乜他一眼,仿佛在询问聂雪凡想说什么。

纤长鸦羽遮住一点深邃眼眸,聂雪凡几乎要迷失其中。

蒋星太迷人。不仅仅是外表,还有他迷雾一般的秘密。

聂雪凡说:“我现在有三片拼图了。”

蒋星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