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起小时候家中燃烧的壁炉。

干燥的柴熊熊燃烧,噼里啪啦的,照亮木头房子,给生命以热意。

蒋星侧首,声音在飞速下降中有些遥远破碎。

“还没到吗?”

费雪空出手,安抚怀中青年纤细柔软的脊背,“马上就到了。”

后背有些冷,但从费雪那里传来的热意却像是无穷无尽。

蒋星抿紧唇,垂眼掩去情绪。

雪板一个横切,稳稳停在终点。

工作人员正等着迎接两人。

可他们却像是被按下了定格键,谁都没有先动。

不是没有和人拍过拥抱的片段,但……

从未有如此陌生而熟悉的感觉。

可惜没有弹幕,否则立刻就会有人怜惜费雪。

在肾上腺素急剧分泌的极限运动中,拥抱蒋星,这不是上赶着让他攻略嘛。

蒋星率先摘掉护目镜,鼻梁眼下被压出了一块小小的红印。

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他在脸红,还是仅仅被压迫留下的红痕。

“到了。”费雪说。

“嗯。”蒋星羽睫轻颤,抬起来看了他一眼,“放我下去。”

二人终于分开,工作人员忍着好奇带他们回山顶。第一个项目拖太久了,上去还有第二个环节。

蒋星毫不犹豫地离开,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费雪。

“费雪老师,我帮你拆板子?”另一个工作人员试探问道。

“不用了,谢谢。”费雪摇摇头,默默拆下滑雪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