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蒋星平淡地说着,视线不经意落在夏淞袖口。

过短的西装被迫上缩,露出年轻人在球场练出的手臂,线条流畅,发力时才能看见微微隆起的肌肉。

夏淞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低下头,手指攥着布角。

他面对蒋星,没有任何可以挣扎的余地。

蒋星:“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蒋先生……”青年小心地抬头,声音很轻,小心翼翼,“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名额。”

“嗯。”

蒋星的回答让夏淞更加局促了,他咬咬牙,说:“蒋枫同学很优秀,我不该抢她的名额,但是……”

“你大概误会了什么。”蒋星打断他。

夏淞将将凝聚起的勇气一下被戳破了,如果他头上有耳朵,大概已经耷拉下来,可怜巴巴地望着蒋星。

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夺走怀里唯一的骨头,然后连人带椅子被扔出门外。

蒋星:“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万事万物,能者居之。”他将咖啡推到夏淞面前,“我只是很好奇。小枫的老师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奏家,为什么她会输给你。”

蒋星微微笑了下,“如果是她自己疏于练习,那我就要好好教训她了。”

夏淞头顶的“耳朵”一下子立起来,双眼亮晶晶的。

“您想知道吗?”

年轻人声音兴奋,蒋星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如此不设防的交谈对象,神经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嗯。”

夏淞身体微微前倾,领带差点掉到咖啡里,蒋星伸出手帮他拦住。

“啊……”夏淞微微慌乱地拎起领带,不可避免地握住了蒋星手背,“谢谢您。”

咖啡桌本就特意设置成了方便耳语交谈的窄圆形,此时两人一齐俯身,相隔的距离不可避免地拉近到过分亲密的程度。

“没关系。”蒋星试图收回手,可夏淞只顾着推开咖啡,免得再掉进去,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正拉着蒋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