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仰首,铁灰色的西装因为这几分钟的动作已经皱了一些,上面满是昂贵的香水味。
“夏淞,动作快点。”
夏淞满意地笑了笑,轻嗅,“是女士香水吗?”
“嗯。”蒋星懒洋洋地应了,半阖眼皮,见夏淞不动,倒没踢他,小腿轻晃,鞋尖轻飘飘勾着他小腿。
夏淞:“蒋先生……”
蒋星没睁眼,循着声音抬手,恰好碰到了夏淞眼角的伤。
“疼?”蒋星问。
夏淞乖顺道:“不疼的。”
光听声音,他就像个无害的小奶狗,像是伯恩山,有着厚重的身体,却无比听话。
可惜蒋星没有睁眼,不然就能看见夏淞眼底涌动的暗流。
“包子。”蒋星淡淡评价了句。
夏淞:“包子是什么意思?”
“别人打你,你就受着,没点脾气。”
夏淞微微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包子。”
夏淞:“蒋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半跪在地毯上,给蒋星换上毛绒绒的拖鞋。
“毯子在哪呢?”夏淞道,“我找不到。”
他仗着蒋星醉酒,指腹贪婪地摩挲着那精致的踝骨,手底下肌肤细软,稍一用力就能留下痕迹。
娇生惯养的蜜罐子里才能养出的宝贝。
“院子外面的柜子里。”
夏淞脑海中闪过什么,但是没能抓住。他步履匆匆地找着毯子回来,蒋星已经自己脱了西装外套,手上捻着那支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