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的冒犯……”夏淞如此说着,舌尖不自觉顶上自己的虎牙尖,刺痛仍唤不回理智,“我想要蒋先生再亲我一下。”

“你冒犯得还少吗?”蒋星深感头疼,他酒醒得差不多了。但刚才不清醒的纵容让夏淞有了越界的想法,现在后悔也来不及。

夏淞:“可以吗?”

青年试探着恳求他,身形高大,却每每让蒋星幻视他是只看着骨头流口水的小狗,馋得要死了,还记得主人的训练,只有得到口令才会开心地扑上去。

扑上去后也不是粗鲁的,他会很珍惜来之不易的食物,珍惜地舔上好几遍,然后才会一小口一小口撕咬骨头上的肉,吞吃入腹。

蒋星为这无厘头的幻想叹了口气。

“过来。”

青年立刻像是得了口令,大步走到他身前,半跪在地上。地面的水渍立刻浸湿了夏淞的运动裤,深色的水渍顺着膝盖往上蔓延,湿润布料包裹着肌肉。

之前伸进水里的袖子更不用说,大半个上身都湿透了。

蒋星坐在台子上,能居高临下看到青年的每一个动作。

夏淞双手撑在蒋星腿侧,是个一合拢就能把他抱起来的姿势。蒋星不自在地动了动膝盖,立刻碰到了青年手臂内侧。

夏淞的手臂烫伤似地跳开,又立刻靠近过来,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皮肤若有若无地摩擦,两人并不同调的体温互相沾染,身后浴缸的蒸汽还在源源不断地升腾,填满他们之间几不可见的缝隙。

青年不说话,只双眼闪着明亮的渴望,目不转睛。

有人能拒绝一只狗狗吗?

蒋星手指微动,轻轻拨开青年的头发,露出他眼下的伤处,轻声道:“你故意想留疤?”

青年显然昨天就拿伤口碰过水了。

夏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收拢双臂,手掌虚虚地拢在蒋星后腰。

“本来不想的,今天想了。” 夏淞道,“蒋先生亲过,就不舍得让它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