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发着抖,又透着隐隐讨好,“不要吃我。”

温翎没想到蒋星琢磨半天就说出这么句话,唇角愉悦勾起,“不吃。”

白皙皮肤被温翎按得微红,脆弱可怜。

温翎:“你只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蒋星眼睫微颤,好像被这句明晃晃的谎言安慰到了,手指松开毯子,握上温翎手腕,眼神哀求,“真的吗?”

“嗯。”温翎随口编织,“昨天你看完仙人掌就发烧了。你梦见什么了?”

“是、是吗。”蒋星身体软下来,无力地靠上他,“我,我好像梦见,梦见学长了……”

温翎微微挑眉:“我?”

“我梦见学长,有……触手。”蒋星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但温翎在他心里的形象太好太稳重,他潜意识信任着对方,“透明的,看不见。”

“嗯,”温翎轻轻抚摸他耳垂,这样柔和的触碰给了蒋星安全感,“我做什么了。”

蒋星顺着温翎的话回忆,脸色一下涨红,不说话了。

温翎却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说说。”

“学长,把触手……”蒋星咬着唇,难以启齿,“缠到我身上……”

温翎喉间发出类似低笑的声音,蒋星惊讶看去,第一次在学长脸上看见微笑。

“你想我那么对你?”

蒋星浑身发烫,温翎漫不经心的话几乎把他架到火上炙烤,明明梦里他才是受害者,这会儿倒成了他胡思乱想,像是渴.望学长对他做点什么一样。

“我没有!”蒋星矢口否认,但心底的也有个声音一直拷问他。让他觉得那梦完全就是把他内心的谷欠望剖开来当众处刑。

温翎不再闹他,“起床。”

蒋星如蒙大赦,狼狈地从他身上站起来,身上残留的黏液现在也像因为发烧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