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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哪天都好看。”

“嘻嘻嘻,哥哥说得也是,娘亲哪天都好看。”舔了一口糖葫芦的闻雯继续说道,“不过今天的娘亲比往日都好看。”

又左右寻不到咬着小手帕的爹爹,问起:“今天怎么没有看见爹爹?爹爹去哪里了?”

烛火摇曳,红绸悠悠的喜房内。

走过双梅红莲绣屏风的白笙看着手捧滔婆的女子,眉心烦躁异常,也没有上前掀她盖头的打算。

二人就那么僵持着,任由空气冷凝。

直到外边传来一声鸟叫,白笙想着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遂拿起置于红布上,系着绸花如意的如意秤。

掀开盖头的那一刻,呈现在她眼前的是额贴牡丹钿,唇抿胭脂,眉如墨染,九颗珍珠连成珠颜妆,整个人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玫瑰花的少年。

少年身穿金线绣牡丹喜服,领子偏低能看见他精致的锁骨,露出的一小块皮肤雪如凝脂,本就纤细的腰肢更被勒得不足盈盈一握,耳边戴着叮叮当当的红珊瑚珍珠耳挂,额佩水滴珍珠。

“白白,是我。”捕捉到她眼中惊艳的闻瑜笑得越发甜美,心里就跟含了一口蜜。

“你怎么在这里?”惊艳褪去,怀疑形如潮水。

“我作为你的夫君,不出现在这里应该出现在哪里,而且我们可是拜过天地,在月老的姻缘簿,三生石上写过名字的夫妻了。”他虽然知道这个理由漏洞百出,不过能拜了堂就是极好。

白笙有太多的疑问还未整理妥当,少年已经将倒好的合卺酒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