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话一出,苏玺的动作又顿了一下,然后便落笔,不置可否。

魏靖弛随手拿起一本话本子在手里翻看着,嘴上还在说:“可是皇叔那边却一点想要还政的动作都没有,那些奏章依旧没有到朕的手里。”

青松表情有些奇怪,可不是没有到你手里,根本就不想给你呗。

苏玺仍旧没有接话。

“朕以为皇叔或许已经起了反心,贵君以为如何。”

将那个字勾勒完成,苏玺终于抬头,而魏靖弛也正在看着他。

“本宫只是后宫中人罢了,朝堂局势不敢置喙,虽然最近习了些字,但是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是很清楚,皇上恐是找错人了。”

他当然知道魏靖弛对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不就是想要旁敲侧击一下他这里,然后再好好拉拢苏父么。

被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魏靖弛讪讪笑了一下。

“唉,现在朕真的是举步维艰,这些话实在是不吐不快,所以才找贵君发泄牢骚,贵君不要嫌弃才是。”

苏玺应了一声,然后道:“这些话本宫实在是听不懂,或许皇上可以找苏将军说一说。”

魏靖弛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瞬间眼睛亮了。

最近苏汉生虽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他总感觉怪怪的,所以才想要在苏玺这里试探一二。

“苏爱卿要操练手下的兵,太过繁忙,朕就不劳烦他了。”魏靖弛假惺惺说道。

“皇上如此体恤老臣,亲政后定是明君,本宫会和阿爹说说的。”

“哈哈哈,有贵君的理解朕便满足了。”

两人又东拉西扯了一会儿,魏靖弛那装模作样的表现越发让苏玺不耐。

时至中午才离开。

等到人刚走出不远,房间里便出现了一个人。

看见来人,青松识趣地关门在外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