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和时越的争吵,尽管这个女人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拍打抓挠。

可是他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摄政王竟然都敢亵玩宫妃了,却还在这里给朕讲那些大道理,皇叔,我叫你一声皇叔,你不感觉羞愧吗?”

下面的大臣都低下了头,谁都不敢在这时候说话,包括苏汉生。

他现在也是铁青着一张脸,恨不得上去给那人几脚,不过依旧没有开口。

魏衍之并没有被激怒,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

他看着魏靖弛苍白的脸,看着这状若疯魔的人,直接冷冷开口。

“臣魏氏衍之,仅此祈告天地,太庙,社稷,先祖。摄政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怠慢。

但今皇帝魏氏靖弛昏聩无能,不敬祖先,勾结外敌,行为不端。

念及太祖,太宗,世祖缔造江山之艰难,万不可毁至于此。即日,废除魏氏靖弛皇位,圈禁落凰殿,永世不得出。”

(以上借鉴历史加以改编)

然后又看了一眼时越,继续开口:“姝妃作伴。”

时越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真的是疯了。

秦婕妤听到这一串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又害怕起来。

可是害怕的不止是她一个人,剩下的妃嫔们也都是面面相觑,脸上带着对未来的迷茫和绝望。

皇上都已经这样了,那他们这些人又能有的了好?

……

第二天的祭祖典礼是魏衍之主持的,虽未登基,不过在众位大臣眼里他已经是新皇了。

天是个好天,甚至还有些热,太阳往人身上一照,大冬天的,竟然还生出一种暖融融之感。

这场景更是让一些老臣们生出了其他的念头。

本来以为什么都过去的苏玺,竟然被魏衍之关在了小院中,今天的典礼当然也没有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