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玺写完以后直接伸手将卫生纸塞进了季川手里。

“上面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拿好了，明天记得联系我。”

季川手疾眼快按住他即将抽回的手，顺便也将他抬起的屁股给压了下去。

冷静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没有解释清楚。”

苏玺装傻：“啥东西没有解释。”

季川不和他打哑谜，直接抬了抬手腕：“你能看见吧，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当我发现的时候你已经站在外面了，而你进来以后那东西就消失了，只剩下了这个。”

苏玺不慌不忙，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对面的人沉默了几秒，然后嘴里挤出两个字：“季息。”

苏玺猛地一拍手：“那可不就对了。”

季川看着他，那语气和动作，怎么着都和之前陈祁说的那个人对不上号。

他不知道是陈祁弄错了阴郁的意思，还是面前这个人出了什么差错，反正这样的打扮和嗓音，配上他那语气都感觉格格不入。

明明自己之前从窗户里看他时第一眼还被吓了一跳。

“怎么就对了。”

苏玺不答反问：“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身上无力，而且还会莫名咯血，或者身上某个地方痛？”

季川瞳孔一缩，手紧了紧。

看见他这反应苏玺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看吧，是有吧。”

季川表情没什么变化，瞬间将自己的失态遮掩好：“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