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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夏油杰还没叛变,刚刚就读高专时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

后来一星期不到,就跟变异了(听闻五条悟以前是冷冰冰的性子)的五条悟一唱一和,搅得夜蛾发际线肉眼可见的后移了一厘米。

而且听家入医生说,那会夏油杰和五条悟经常干架,还不开帐,做任务也是,关键是两人的术式都是容易把仗势搞得很大的那种,上电视成了家常便饭,要知道咒术界本就是隐藏在普通人之间的,上电视还得了……

这就导致了高层问责,找下面的校长,校长也母鸡啊,于是找下面的班主任,到班主任就没法再往下了。

气得夜蛾罚他们手牵手站在走廊过道供全校师生参观,后来次数多了,两人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嘻嘻的晃着手辣瞎别人的眼睛。

往后夜蛾正道就不这么罚他们了,改罚他们扫学校……

用家入小姐的话来说,就是:两个人渣怎么不手牵手去火葬场,费用她全包。

唉……

要是没发生那些事,夏油杰还在、打住!

那一定是更大的灾难。

伊地知不禁抖了抖,将这个可怕的想法打消。

——

时间转眼过去了三天。

家里蹲青鸟流身披毛毯,鼻尖泛红,窝在单人沙发里。

“阿嚏!”吸了吸鼻子,默默把被子又拉紧了些,试图裹紧弱小的自己。

说来惭愧……

青鸟流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