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流川问道:“这是何意?”
司芋挣了挣身姿,挣不动,那两只灵蛇紧紧缠束着她的手腕,蛇信子吐在她的动脉管上,不知是否在咬,莫名地让她又凉又舒适。
连声音都变得柔软了,她模糊地应答道:“就是捆]绑-游戏。”
简流川挑拣她之前说过的陌生词汇,浓密剑眉敛起:“ed是什么意思?”
他说相似发音,目光执着地盯着她,此词可从她嘴里听过多次,每次都带着他名讳。
司芋一噎,想起这是在不知道他是红袍魔修时编排过(* ̄︶ ̄)他的话,还有闯仙桥时候也嘀咕过。原来只要自己每次默念他的名字,不管离得远近,他都能够知道。
看来以后得给他起个代号,这样他就不知道腹诽的是他。
司芋只能硬着头皮道:“就是驳起-功能障碍……不行的意思了。”
哼,简流川顿觉得头顶一片绿,他便长臂摁住她的小肩,一手去解开绫袍革带:“那便让本尊试试到底是哪个不行罢!”
这是什么意思,又是魔又是仙尊吗?
司芋嘤呜地咬住红唇:“色-胚,你会死很快的,不要这样啊。”
可是那个蛇缠着她的手腕,头上好像还有龙角,丝丝的冷凉渗入心髓,却又让她十分地舒适,筋骨软得似有什么要从阴元溢散出来。
司芋渐渐很想要,在男子的怀里像山海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