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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颂笑了笑,“他当然罪该万死。”

庄颂的日子这样过了大概一周,每一天都淡淡的。

上线,被顾昳问会不会不理他,说不会,被顾昳邀请玩游戏,拒绝。自己开游戏,搁置一会儿顾昳就下线了,应该是直播去。

他感觉得到顾昳在想尽办法小心翼翼讨好,像做错了事的小狗绕着主人的腿转圈,但他也确实给不出更多回馈。

就是不想再继续了。

庄颂明白,一直以来顾昳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刻意想伤害谁。

“绝非故意”,是因为被宠坏了,才我行我素很放肆。

可天真无邪的孩童刺出去的刀子一样会伤人,想原谅时故意与否才重要。

庄颂现在不想原谅了。

所以他可以接受道歉,也就只是接受道歉而已。

和顾昳的相处,一开始很美好,等顾昳习惯了他的纵容,尤其是这几个月,开始变得走钢丝一样疲惫。

庄颂是那种难过的事情会藏起来的人,但在这段相处中高兴的事情他也没立场炫耀。顾昳说过他开心的样子比较好,所以庄颂就一直保持着温柔的,开心的样子。

但受着委屈还温柔就代表所有情绪都得自己消化,不能笑也不能哭,其实是更累。

所以不想再和那个人扯上关系,不想再和他组队。

接着有天不太顺。

白天在货运站,实验做得很坎坷,所有人崩溃到差点就项目取消,回家重新选题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