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用过一次,那种痛苦至今仍记忆犹新。

“哦,对,你当年一针就痛哭了。”陆黛音嘲笑道。

莫渊锁好了箱子,为防丢失又拷回了自己手上。

然后,从冰箱开了一罐瓶酒,准备欣赏她一会儿药效发作的痛苦样子。

他当年药效发作痛得哭了,被她嘲笑了好多年。

陆黛音一看他那架势,皱起了眉头。

“有你这样对自己上司的吗?”

“放心,你要实在顶不住,我就把你打晕过去。”莫渊认真地说道。

陆黛音咬牙切齿:“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她要不是怕回去了药效发作,家里人误会她把她送医用药,从而影响了药效,她也不愿意在这里待着。

“法里斯说的傅胤臣,怎么回事?”莫渊问道。

上次在赌城,她没有跟他们一起走,法里斯就说她是跟傅胤臣私奔来华国了。

陆黛音也没打算瞒他,坦言道。

“现在是我男朋友,就这样。”

“傅家一直在追查美杜莎,若是有什么目的,你是想死在他手里?”莫渊问道。

对于傅胤臣,他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并不只是个简单的商人。

一旦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她就别想活着离开华国了。

陆黛音想了想,无所谓地说道。

“要真是那样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莫渊:“……”

算了,她这样的祸害,死了活该。

陆黛音抓了抓沙发扶手,渐渐感觉到了药效的发作。

原本红润的面色,也渐渐失去了血色。

五脏六腑,皮肤血肉开始有了刀割一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