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用品店。”莫渊说道。

店员说，这个结实不伤牙。

陆黛音：“这是人干的事儿？”

他是该打他呢，还是该打他呢？

“你要一会儿疼得嚎出声，扰民。”莫渊说道。

陆黛音劈头朝他脸上砸去，“你留着自己用吧！”

要不是回唐家和傅家会让人起疑担心，她真不愿跟他待在这里。

药效渐渐发作，她也失去了跟莫渊斗嘴的兴致。

昨天药效发作的痛苦，她还尚能忍受。

今天，不到二十分钟她就已经手脚痉挛抽搐了。

莫渊看得皱起眉头，但是……他也帮不上什么。

因为，这个药效全靠意志力克服它药效发作的痛楚，任何药物或者外力的干预，都可能适得其反。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呃……”陆黛音痛得额头青筋都现出来了，哪还有心情听她讲笑话。

两个小时，她都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够到了鬼门关，但终究还是咬牙忍下来了。

在药效渐渐褪去，她才发觉自己已经满嘴的血腥气。

足足休息了一个半小时，才缓过来些许精神离开公寓。

上车之后，便冲着坐在前面的穆霖说道。

“你让人留在这里监视了？”

穆霖微震，但还是坦然认了。

“我怕不安全，让人留意了一下。”

他现在心里慌得一匹，黛音小姐已经一连两天出来见那个公寓里的男人。

而且，昨天来的时候还说是重要的人。

可是每次见完了出来，都一副疲惫不堪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这让他……不得不有一些不好的猜想，可是又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