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和师父找到她接回了师门,她眼睛好了之后,便暗中寻找过那个姓陈的两年。”

“可惜,早年那种偏僻之地并没有那么监控可供查询。”

“所以,她也没能找到那个人,再后来她离开师门再无音信。”

……

说到此,他看向了傅胤臣沉默了下去,眼中却暗涌流动。

傅胤臣眉宇轻蹙,一时有些不解对方的神情。

“说完了?”

宫爵摇头,“没有,这只是事情的一半,我要说的是她不知道的另一半。”

傅胤臣站在树下,稀疏的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在身上,整个都光华熠熠的耀眼夺目。

“另一半是什么?”

“傅胤臣,你的身手是跟你的师父学的吧?”宫爵问道。

当年被他打,他隐约看出了些门路。

“是,年少时我体弱多病,家里给我寻了个师父。”傅胤臣坦言说道。

不过,却并没有透露师父亲名晦。

宫爵轻轻地掸了掸烟灰,接着说道。

“你的师父叫伍量,而我的师父是伍量的第一个徒弟。”

“算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师叔了。”

……

傅胤臣眉目渐渐沉凝,隐约觉得他所说的一切,与自己当年重病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

“你到底……要说什么?”

“当年伍量师祖带你回了师门,与师父一起闭关为你治疗。”宫爵定定地看着她,说道,“而你们的时候,正是小师妹回来遇袭的时候……”

“呃……”傅胤臣惊震不已经地看着讲出这一切的人。

宫爵看着他大为震惊的样子,缓缓揭晓了那个他一直藏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