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不也才成婚吗?”
“便说表姐,倘若她在江南时已早早定下婚事,又如何遇得到大哥哥?”
舒静怡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说:“娘亲,你看,可见万般皆看一个缘字,强求不来。”
“何况,我真的舍不得您,根本不想嫁人。”
她看一眼板起脸的薛念兰,轻哼:“您若非要我说喜欢什么样的,别的我不清楚,但那个人,定要如大哥哥喜欢大嫂嫂那样的喜欢我、爱护我。不求那个人和大哥哥一样博学多才、芝兰玉树,他能够如大哥哥对大嫂嫂承诺不纳妾一样给我承诺,也勉强。”
孙凯的事、吕姨娘的事纵然过去许久,可舒静怡一直记得。
这桩桩件件提醒着她,这些便是扰人清净的祸根。
“柔姐儿面皮薄,不好意思多说这些。”
舒静怡又软下语气说,“不过,我了解柔姐儿,娘,她心里想法和我的定也差不多。”
薛念兰哪里听不出来这是变着法子在说不想嫁人?
但女儿有此期盼也没有错。
嫁给舒衡,虽是做继室,但在外人眼中,她得这样一个丈夫,已是很不错。
这么多年的时间,她与舒衡谈不上什么恩爱不恩爱,无非一句相敬如宾,便也说尽了。
然夸赞他们夫妻感情和睦的话,她听过许多。
薛念兰清楚,如舒衡这样的一位丈夫,比较起来,谈不上糟糕。
只是她心底也不希望女儿再如自己这般。
何况,两个女孩儿见过大公子如何对待灵儿,心里有比较。
“你说的这些自无什么问题。”
薛念兰对舒静怡道,“但除此之外呢?总归还要讲一讲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