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目光泛冷,静静看着秦戈没有说话。
“那年,父亲送了我一杆赤金长枪,因我更喜刀剑,便没要;之后这杆赤金枪到了我三弟手中,他极为珍视,与我说了诸多与之相关的东西,比如这杆枪的来历与厉害之处,我从前并不知道,听完竟对这赤金枪也感兴趣了起来;
之后我依然习剑,三弟习枪,只是每每见到那杆赤金枪,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直到一次马场比试,三弟用这杆赤金枪胜了我,从此这杆赤金枪便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
我觉得父亲说得对,战场之上,长枪果真是比刀剑更加霸道;
那阵子我放下刀剑,改习长枪,但始终觉得差了些什么,我一直觉得,差的就是那杆赤金枪;
后来一次偶然,赤金枪又回到了我的手中,但没多久我就发现,我差的并不是赤金枪,而是不够喜欢;
我明明就更喜欢用剑,却因为别人对赤金枪的极力推崇与喜爱产生了我也很喜欢的幻觉,认为这样厉害的兵器竟然与我失之交臂,极为不甘;
越不甘,就越想要;
但我忘记了已经陪了我七年的那柄剑,除了马场那一次,我三弟再没胜过我,天下厉害的兵器何其多,直到现在我依然最喜欢用剑……”
他低头摸了摸腰间的佩剑,抬头对上萧然的眼睛:“萧大人能明白我说的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