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沅凌提过封地的事情之后,秦舒就没有再说起过,可她不是就算了。
秦舒会时不时地将从千树岛带回来的东西拿出来看,看着看着情绪就变得不高,对沅凌也渐渐的疏远起来,她连装都懒得装。
之前说的好听,说什么还要给哥哥赐封异姓王,赐予他丰沃的封地,如今连一片无名之地都舍不得,秦舒对沅凌的失望之意溢于言表,惹得有人私底下劝她,“娘娘这般就不怕惹了皇上生气吗?”
秦舒淡淡道,“我也在生气看不出来吗?”
她完全就是曾经在秦家做姑娘时的脾气,也不在乎皇后这个身份有多重要,又不是自己求来的,她无所畏惧。
沅凌无法,让秦舒的母亲进宫,试图开解她。
徐氏见着了秦舒,心情十分复杂,等屋里的人都回避出去,她急切地问,“舒舒,你怎么跟皇上置起气来了?你如今是皇后,事事都要以皇上为重,怎好跟他闹别扭?”
“皇后就没有脾气吗?母亲是不知道,那些人看我二哥身无官职,就恨不得踩着他往上爬,您不心疼二哥我心疼,该是哥哥的东西咱凭什么不要?”
徐氏叹气,“我怎么会不心疼秦戈?他率兵出征的那些日子,我是一日日熬过来,生怕听见噩耗传回来,只是你在宫里许多事身不由己,你二哥知道也会担心你。”
秦舒拉着徐氏的手嘿嘿嘿地笑起来,“母亲不必担心我,我有分寸的,我还能真跟皇上蛮不讲理?”
徐氏将信将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