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敦君,你跟那个付丧神有怎么搞好关系吗”

中岛敦愣愣地“啊”了一声:“碰到了一会,但他的胆子似乎有点小,我想找他聊聊天来着,结果他就直接哭出来了。”

说到这,中岛敦也很无奈:“因为那时候旁边还有其他人,我感觉他们看我的目光就跟看人贩子似的,也就没怎么聊就离开了。不过——我今天似乎一直没有看到他出现呢。”

太宰治点点头:“确实,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声音。所以说,那振付丧神去哪里了”

诸伏景光有些踌躇不定:“那是凉宫和树的刀,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吧”

太宰治一想到水上澈也孤身一人时近乎疯癫的话语,撇了撇嘴:“我倒是觉得,水上澈也对那振刀做了什么倒是可能。”

为什么在见到水上和树的宝石后,水上澈也会念叨那个从未听过的名字还说水上苍介终究选择了放弃……

凌乱的拼图在脑海中来回组装,却始终少了最关键的那一块,太宰治有些烦躁地把信号接收器装到口袋里,对两人道:“先问咒术师那群人把那个第三人的外貌拓写拿到,我们今晚就先回横滨。”

他不满地嘟囔道:“这次任务可亏大了,温泉又没有泡,还被拉去当犯罪嫌疑人,啊啊,这可真是……”

诸伏景光耸了耸肩,有些感慨:“其实我去水上先生旁边做保镖,开始确实是说免费,但他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所以说你还念念不忘”太宰治咸鱼似的接了一句,像个孩子似的锤了锤桌子,“可恶,我也想吃软饭。”

诸伏景光有些上挑的凤眼中还含着不少担忧:“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大和守安定所说的想要对水上澈也先生不利的那群人,究竟还会不会对他下手。”

“反正他死不了。”太宰治淡淡地说,“那其他的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