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所谓咒灵凉宫和树并不具有实体,据五条悟所说只是依附在一个笔记本上,执着地寻找着他的友人,想来也不应该随身带着宝石怀表那么久。

简单的排除法,那个刻着“WK”的紫色怀表,应该就是由他的前同事,那位本应该叫“水上苍介”的青年持有着。

“携带着不属于自己的宝石会消耗他的生命力。”五条悟的声音严肃起来了,“我们应该尽快找到他们,哪怕只找到其中一个。”

“我担心——水上澈也怕是也有其他的动作。”

许久没有接触过牵扯那么广的事件了。太宰治与五条悟约定了下次交换情报的时间后便回到武装侦探社,把整件事情跟江户川乱步一同捋了捋。

“涉及到咒术师那边的话,交涉就要靠社长了,”江户川乱步吃着小零食,含糊地道,“那个咒灵好久都没出现,没有其他线索的话,乱步大人也不知道在哪里,不如先去查查那个宝石的来历,铃木集团不是快要展出了嘛。”

国木田独步点点头:“算算日子应该是在下周末,无须邀请函就能直接参展。”

“这次任务谁去做?”

太宰治难得主动举手:“我来,我来。”

迎着国木田独步见鬼似的眼神,他笑嘻嘻地道:“我好久没见前同事了呢,不是有句话这么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国木田独步被他奇怪的语气激得打了个寒颤,一脸嫌弃地去干活了。

太宰治坐在转椅上,低着头随意地用脚尖点着桌脚,让椅子旋转几度又恢复原貌,以此反复。

当时他跟凉宫和树,哦不,应该是水上苍介打赌过,赌谁先找到一条能无痛死亡且很舒服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