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一遍整理着自己的书稿,一边道:“不是这件事情。你过来的那一天晚上发烧说胡话了。”

水上苍介浑身一僵:“啊,这样吗”

“提到了‘和树’。”织田作之助道,“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们可以略过这个话题,不过我希望你还是稍微在乎一些自己更好。”

织田作之助虽然沉默内敛,但这又不代表他不够敏锐,哪怕是作为审神者不能用本名,水上苍介也没必要在梦中叫喊自己的化名。

他的名字绝对来源于一个很重要的人,织田作之助想,这样每次在别人叫他的时候,就好像那个人也存在一样。

水上苍介手放在干净的床单上,朝织田作之助笑着,似无所谓地道:“啊,这没什么,和树……算是我哥哥吧。”

“恩。”织田作之助应了声。

“后来,他死了,我害的。”

“……”

水上苍介耸了耸肩:“就这么简单,我都快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

明明浑身都弥漫着悲伤的气息,为什么还要装作无所谓。

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口,没有问下去:“这样啊,节哀。”

今天天气算得上不错,又回到了夏天的温度,水上苍介打算陪织田作之助去出版社交稿子,顺带买一些洗漱用品。

这个神社毗邻米花,坐新干线可以很快去东京,不过织田作之助再三思考后,还是就近选择了米花。

“现在天气这么热,在外面呆久了容易中暑。”他如是道。

谁叫现在的水上苍介就跟一只病恹恹的大猫似的,走路都有气无力的,织田作之助本还不想他跟着,结果某人振振有词道他蹭吃蹭喝要买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