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般小孩儿的体温是要比大人热一些的,所以之前中午给腓腓洗澡的时候也没在意。但是现在这已经不是高一点儿了,很明显就能让人感觉到他在发烧。

唉,理论到底是要和实践相结合才能出真知。这要是换做一个经验稍微丰富一点的更早些就该发现腓腓发烧了这件事。

林斯年从医药箱里找出温度计给小家伙测了一下,第一次三十八度五,第二次三十八度。

林斯年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家伙趴在他的肩膀上,“腓腓告诉爸爸身上有哪里难受的吗?”

腓腓摇摇头,“没有。”

他之前刚刚清醒的时候还说过难受,但是后来见冯悦怡没理会,再加上他从一醒来就是头晕晕的一直持续到现在,弄得小家伙都以为当人类就是这种感觉,还认为自己现在这样很正常呢。

林斯年换了种问法,“那头晕不晕,想睡不想睡?”

“想。”小家伙软绵绵的回答道。

林斯年了然,那就是还是难受了。

他一边从行李箱里找出一床被子裹住小家伙,然后就开始给林家的私人医生打电话,电话接通以后,“王叔,麻烦你来一趟了。我这里有个孩子发烧了。”

“孩子?多大?”只听那边被喊做王叔的私人医生闻言开始询问病人信息。

“周岁三岁。”

王医生是从林斯年还小的时候就一直给林家当私人医生,也算是看着林斯年长大的。所以被林斯年算在能够被信任的那批人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