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提让他立刻回去,魏夜琛还是很好说话的。四下看了眼摆放在周围的仙人掌花盆,他在心中默默估算了一下,回答道:“两个小时内吧。”

腓腓到底还在生病,他们在林家多待的话还会分散腓腓的精神力,让腓腓没法安心休息,所以这次大家都准备等帮腓腓种完仙人掌后再上楼和腓腓打声招呼后就走了。

既然不在林家多待,那两个小时应该够了。

魏光海闻言张了张嘴想说不能再早一些?宴会都快要开始了。

但是那边的魏夜琛却像是不耐烦魏光海耽误他时间了,虽然语气还是那个语气,说出口的话却是:“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我这里还在忙着。爸,再见。”

说完再见后他比较有社交礼仪的停顿了三秒,然后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的魏夜琛也没有想过电话那边的人心理活动会有多复杂难言,继续伸出刚刚空出来的左手比量了一下坑洞的深度,确定可以了之后便朝刚刚问他话的梁韩煜点了点头:“可以了。”

从小到大浸淫在一个相对复杂的大家族中,其实魏夜琛心里对什么都门儿清。

包括在小时候他不太理解的自己父亲那对他有些莫名的态度转变,在研究了几本心理学书籍后,这方面天赋不浅的魏夜琛站在心理学的角度,还差不多把自己的亲爹给分析了个明明白白。

只不过过日子嘛,只要自己手里存的有反抗的资本,那在没有触及底线前那就凑活过吧。

当然,底线还是不能丢的。

就比如说:他说在腓腓这挖坑种花就在腓腓这挖坑种花。

他爸再催,就显得人不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