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要化为实质一般直盯上了他指着池矜献的手。

这是他们两个的私事,外人不应该在场。

池矜献也无心多听,等陆执想说的时候他自然就知道了,但今天这种再三重演的场合,他不适合在。

池矜献道:“陆哥,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先回家了。”

陆执侧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垂眸应:“嗯。”

“我做过什么?”任毅然低喃般自问了一句,而后音色又重新高起来,道,“我只不过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发小,我有什么错啊?”

“就因为你不喜欢,你不想再和我产生交集,所以我不敢和你一个学校,去隔壁。但是……陆执,喜欢谁是我能决定的吗?我有什么错?”

如此问着他还微微哽咽了起来。池矜献背对着他们走路,还是将这些话收尽耳底——他也不想,但他又不是聋子。

意识到这一点,池矜献加快了步子,甚至是跑起来,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拐角处。

“我可能是有些错,但罪不至死吧。”任毅然说,“让你跟我十几年的情谊说断就断,两年多,你不愿意跟我说一句话,如今说话了还是因为一个Beta!”

陆执将在某道拐角的视线收回,他拽了下单肩上的书包带,表情冷漠。

“毅然,”他没看人,只漠然出声,“你家里真是把你惯坏了。”

说完,一刻也不愿意再多周旋,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