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急着耳朵尖都红了,不一会儿那抹红又开始蔓延传染,整只耳朵都通红了起来。

池矜献坐在地上,已经全然惊呆。

在他印象里,他爸好像每在自己亲生儿子大一岁的时候,就越不会注意亲生儿子的存在与心情,好像池矜献越大,就离他可以把池矜献踹出家门又进了一大步,而在此之前,他就颇为明目张胆地和原斯白腻歪。

池绥好不容易扒拉开原斯白的手,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好不容易能说句话。

开口道:“你打吧。”说着单手捏住了原斯白的两只手腕,不让他动。

“你!”原斯白气得没了词汇,只努力甩了几次手把池绥甩开,放狠话恶狠狠道,“你今天晚上睡书房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进了厨房还咣的一下把门关上了。他的身影透过上半部分的透明玻璃显露出来,拿刀的姿势都恨不得用出了拿斧子砍人的架势。

池绥看得心肝一颤,颤颤巍巍地说:“完了,书房没去睡之前,我就得驾鹤西去。你小爸肯定会在夜宵里放毒弄死我。”

评价完想了想,池绥觉得自己说错了,改口:“不对,我不可能去睡书房的,我才不去。我就抱着我老婆睡。”

池矜献:“……”

经过方才发生了的有那么些许荒诞的一幕,池矜献突然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觉得自己贪心被惯上天了。

就他爸这天天对亲生儿子霸占他老婆讳莫如深的态度,他想靠陆执更近一点的心思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比不过。

而且原斯白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的,池矜献很少见他炸毛红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