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地在纸张上描述那个男生——真不像你的性格。但他被你描述的犹如天上的太阳一样,那么耀眼、夺目,虽然你没有写他的性别,但我觉得——他是Alpha的可能性几乎为0。”

陆执已经找到了手机,动作发狠地拨打了一个号码。

在两人的拉锯战里,他已经退到了餐厅。

“喂,陆执?”江进的声音透过听筒外放了出来。

任毅然脸上的笑意顿住。

陆执眼周越来越红了,眼白里都已经布上了血丝,他大力捏着手机,快速道:“江进,我不想直接惊动我父亲和叔叔们,否则我无法保证我会说出什么极其难听的话来。”

江进可能想问你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你连话都不多,就听陆执紧接着出声:“任毅然现在在我家,他把我的抑制剂换成了催.情的东西,你现在立马去喊任叔叔,让他看看他家养出了怎样的一个下贱儿子。”

江进:“……”

任毅然:“……”

“陆执!”任毅然声音都颤了,他第一次听到陆执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是真的太难听了,他身体里没有催.情剂,但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里面明显有泪。他站在原地,指着陆执,“……你竟然这样说我。我不过是,不过是……”

“任毅然 16 岁了,他以强迫的手段想与我发生关系,他知法犯法,报警。”陆执语速不仅未减,还越来越快。

他像是知道自己此时还能控制住体内正在翻涌沸腾的血液,因此趁着这点儿清醒的时间有多少话说多少话。

电话另一边的江进已经完全懵了,似是根本就没听明白陆执都说了些什么,又或是很震惊陆执竟然说这么多、还说出了那么令人难以入耳的字眼。

但他动作很快,本能使他转头就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