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人询问出声,池矜献就用空着的那只手猛地一下抓住了陆执的胳膊,说:“哥,我犯病了,很疼……”

“什么?”陆执猝然打断他问道,“哪里难受?”

话落他才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多废话的东西,恰在此时,身后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他们来拉任毅然他们了。

陆执迅速道:“我去拦车,等着。”

没成想他刚转身就被池矜献拽住。陆执回头看他,眸色黑的透不进去光。

池矜献白着脸,没注意,语速也很快:“我书包里准备的有药,不用去医院。但是我手抖,打不了针剂,哥你帮我。”

闻言陆执二话不说去翻他书包,翻出来后他看都不看就拆开包装,沉声道:“位置。”

“腺体旁边。”

陆执便伸手扒他校服衣领,也没说“兴许会疼,忍一下”的话,一阵就扎了下去。

五分钟后,池矜献的脸色逐渐开始回暖,有了点红润。

杨医生说的是对的,第一次犯病的时候,因为池矜献的身体里完全没有信息素,因此几乎能丢了命。

但这个病一旦发作有了应对方法,池矜献的身体就会和诱制剂里的有机信息素学着融合,不会再让他像第一次那样疼。

而且后续会逐渐减轻。

在一起等家长的晚风中,池矜献对陆执轻声说:“哥,我生病,是因为我小时候被打过一种药物……但是我不太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