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矜献从来没有害怕过,而且还在想如果这个被关的真是自己,对方是陆执的话,都不用他专门去锁他。

可陆执明显不信。

可能是看陆执盯着他的目光太执拗了,池矜献开玩笑:“可我晚上要回自己房间睡觉啊。”

陆执回答他:“你就在这儿睡。”

他说到做到,真的没让池矜献出他的房间,晚上也是在同一间房里睡的。

只不过陆执睡在了地上,保持住了最后一点绅士的礼仪。

可在深色的夜里,他直勾勾地盯着池矜献,好像看着他就能让自己度过难捱的易感期。

池矜献被“强迫”了几天,就紧张了几天没睡好觉,那颗小心脏承受了太多,连续加速跳动了许久。

那几晚的经历似乎透过“易感期”三个字被一下子从脑海里拉扯出来,现出了本来面貌,还在教学楼前的池矜献心跳不自觉地又快起来,喉结都轻轻动了一下。

“好、噢好。”池矜献结巴地应了一声,垂着眸子,转身上楼,道,“那哥你带着阻隔剂呢吧?回家前打一针,等易感期过去了就来上课啊。我等你。”

陆执:“嗯。”

可他没有等到陆执易感期回来,倒是等来了第三节 下课时江进着急忙慌地来到他的班级,二话不说拉起他的胳膊就跑。

还焦急地对他说:“现金,跟我走!”

池矜献“哎?”了一声,半句疑问都没问出来,就被迫跟着人冲出了教室。

江百晓接完水正要回座位,差点被冲撞到,就这也被吓得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了一小半。

“江哥,江哥,怎么了啊?你跑慢点儿。”池矜献被他拉着开始下教学楼楼梯,双腿根本不听使唤,还差点把脚崴了跌下楼梯去。

幸亏被江进扶了一把。

“慢不了,陆执快把陆湾打死了!”等人站稳住,江进重新拽着人跑,边跑边说,“陆叔叔拦不住他,没人能拦住他,你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