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池矜献喜欢陆执的时候就没少看……特别是关于AB方面的。

可他那时候是自己,旁边没有外人,更没有一直叨叨叨地科普。被景离秋这样说的时候,他也只好点头,无法反驳。

只是提起“以后学他”,池矜献倒是好奇他是哪个学校的,所以他问了。

谁知道提到学校景离秋当场跟他翻脸,咬死牙关道:“大宝贝,过分了啊,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当真了。你休想知道我在哪儿,你太乖了,我可不能带坏你。”

池矜献试图讲道理:“你误会我了。我很叛逆。”

景离秋不信。

池矜献就把自己非常叛逆的事儿三言两语讲了讲。

听完后景离秋“唔”了声,点头评价:“真不错。”评价完又说,“跟我有什么关系。过完这个暑假咱俩就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可能都再也不会见面了,我才不要带崽子呢。”

池矜献看他坚持不说自己的学校,就颇为可惜地放弃了。

直到开学的第一天,景离秋打扮成花孔雀自愿去各个学院接待新生——主要是搜寻有没有长得好看的。

一眼过去,有,长得是真好看,再一眼过去,有点儿眼熟,最后一眼,池矜献眼睛发亮地喊了一声:“景哥?”

景离秋吓得当场就跑,还因为速度太快而原地摔了一跤。

……

惨不忍睹的历史不提也罢。

医院里的景离秋今年是最后一年学习生涯,他早就已经成熟了,过往云烟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