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池矜献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睫,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叛逆对象。”

“嗯?”景离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所以他当场回忆下了某年暑假,而后一言难尽道,“陆执啊?”

“……”池矜献抿唇,嗯了声。

景离秋想了想,道:“你去看他吧,我去去就回。”

池矜献疑惑:“景哥你还回来啊?”

“是啊,”景离秋往外走,说道,“我对你叛逆时期发生的事情很看不惯。”

“所以等我去染个头发,一会儿回来。”

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池矜献才回过神。

他垂着眸子盯了片刻地面,不太想去看陆执,也不想再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可是……他对自己真狠。狠到池矜献都不能心安理得地回学校,只能在这儿等他醒来。

池矜献生气,又觉得委屈,总之心情很不好。

两小时后,池矜献在单人病房里的椅子上睡着了,刚进到梦里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池矜献徒然醒来,仰头便见是景离秋。

他把头发染回了黑色,还换了一身加长版的米白色衣服,跟穿了一件白大褂似的,从头到脚的身上都刻着正气、绅士、稳重几个词汇。

“景哥你……”

“嘘,先别说话。”景离秋手还按在池矜献肩膀上,另一手就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他没低头看池矜献,只对着抬头看他的人轻抬了下下巴,示意池矜献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