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行了,别道歉了。”景离秋带着医生进来,道,“有病看病,没病别黏人。”

医生走进来,先二话不说给人重新扎上针,弄完了才抬眸些许责怪道:“你醒了不喊医生过来看看你的情况?”

输液的针如果没了药,会有一个自动提示的声音,会传到换药室。但病人醒之后查看情况需要家属或者病人自己喊医生。

以确保不会再有意外。

池矜献站在床尾的位置,闻言疑惑问道:“你不是说医生来过了吗?”

陆执垂下眼睫,不吭声。

“啧,”景离秋在池矜献稍后面站着,他似是累了,轻轻打了个哈欠,而后将下巴放在了池矜献肩膀上,看着陆执说,“撒谎精。”

陆执抬眸眼神发狠,脸色黑如锅底。

视线要是能化为实质,估计景离秋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这一出一出的事儿真的特别烦,而且平常池矜献十点多就睡觉了,现在还在这熬着,他心气不顺地晃了下肩膀,将景离秋的下巴晃下去,还不认同地小声喊道:“景哥。”

“好,我乖,我不说话。”

景离秋闭嘴了,接下来一直表演但笑不语,更气人。

“医生,他发烧了。”池矜献说。

“他受损的是腺.体,发烧很正常,”医生简单检查完他的体征,说,“他情况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大问题,但还是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你们都是对面学校的学生吧,离得近倒是也方便。”

池矜献道:“我是。”应完他看了眼陆执,不知道他从哪儿过来的,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儿。

可陆执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