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执抬起眼睫,小心地盯着池矜献,“小池,我可以搬去宿舍吗?”

长到这么大,曾经还追了人那么多年,可池矜献什么时候和这样的陆执打过交道,简至直白地让他无所适从。

感觉稍有不慎就要招架不住了。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闷声闷气道:“随便。”

学校伤人事件刚发生的时候就被目睹过的学生送上了新闻头条,哪怕这里不是陆自声的地盘儿,他也仍旧获取了前所未有的讨论热度。

而且就是因为这里不是陆自声可以做主的,所以那些新闻想压都压不下去。

期间这里的警方和陆执做过几次交流,陆执的意愿从头到尾都很强硬——绝不松口。

艾多颜必须要得到相应的惩罚。

陆自声找过陆执几次,陆执一口一个陆上将,对方说话他就听着,其余什么也不多言。

也是从这时起,陆自声才突然意识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陆执好像再也没有喊过“父亲”这个称呼。

这里山高水远,有手也不能伸得太长,再怎么说艾多颜也是陆家的一份子,陆自声不想丢人丢到帝国的地盘儿上,便向上级申请了将艾多颜转押的调令。

所以以后说不定艾多颜还有机会和陆湾关在一起呢。

这件事故闹得人尽皆知且人心惶惶,除了卑微追求池矜献之外,所有人都对陆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