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矜献揉他头发,道:“真的。”

陆执信他,乖巧地点头。从昨天就经受易感期折磨的身体确实是疲惫了,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看起来要睡了。

但彻底闭上眼睛之前还必须要说一句:“一定要回来,我会等你的。”

他因为易感期一直没休息,原斯白好好的,却也是一直没休息。

“原原,你还是躺下睡一会儿吧。”酒店里,池绥伸手去捞坐在床边的原斯白,几乎是诱哄一般地说,“外边天都大亮了,你别担心。”

原斯白躲开他的拉扯,只牵住他的手,说:“怎么能不担心啊。小执那孩子易感期啊,虽然我知道他肯定有分寸,可……”

“既然这么担心,你昨天为什么同意把小祖宗借出去?”池绥笑着坐起来,安抚地拥住原斯白。

“就是因为怕带有主观性的偏见,我都没问过安安他和小执之间发生过什么。他们两个互相喜欢,我又不是不开明的家长,小朋友们开心、能够好好的就好啦,”原斯白眉头轻蹙,脸上带着抹担忧,说,“高三那年看着安安哭,我真的难受的不得了,可昨天小执哭成那样……如果颜悦知道了,他得多难过啊。肯定跟我一样。”

不觉间,他的音色便低了下来,几乎要让人听不见。

池绥紧了紧搂他的力度。

“安安他们两个都不是小孩子了,现在再做什么我更不会说什么的,”原斯白侧首看池绥,表情更愁了,“我就是昨天听离秋说小执易感期……怕他会伤到安安。”

说到这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原斯白突然特别烦躁地一推池绥,凶巴巴地道:“你们Alpha易感期的时候都不是人!”

池绥:“……”

莫名其妙就被连坐着教训了一顿,池绥微愣过后,连忙哭笑不得地点头应下:“是是是,不是人不是人,别生气。”

“你放心吧,他要是敢伤了小祖宗,我去弄死他。”

原斯白拍他:“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