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言,陆执却摇了头。客厅里安静了片刻,玻璃墙外的人们开始步入了新一天的正轨,他们谁也没有被吸引注意力,依旧亲昵地依靠着。

陆执嘴巴微动,极轻地开口说:“学你很容易的。”

池矜献微怔,方才感到些许好笑的笑容眨眼消失不见,他只有些惊讶地看着陆执。

心道,虽然这样说很矫情,但他哥是……真的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把他的性格刻在身体里了吗?

如果池矜献没有对陆执一见钟情,没有一味地缠着他,更没有喜欢他。

那陆执以后会怎么样呢。

……反正永远不会开心。

池矜献轻呼出一口气,开口喊道:“哥……”

“一会儿再说吧,”陆执看着他,盯着他的唇瓣,似乎有些急,道,“先亲一下好不好?你不要老说话哄我就不管我了。”

当即,池矜献一秒破功,弯起眼睛忍不住大笑出声,整个胸膛都在震颤。

下一秒,他手上便猛地使力把陆执压在了沙发靠背上,自己则热烈大胆地跨坐在陆执腿上,吻了上去。

……

陆执的易感期持续了一周,这一周里别说上课,他连出现在大众视野里都没。

宿舍更是不会回去。

而池矜献有课的时候就去上课。那几天里大家没有在他身后看见陆执,还新奇了好一阵子。

毕竟没人主动告诉他们陆执是易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