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虽然小气的池绥被原斯白打了一顿,但他也如愿以偿地看着池矜献拉着陆执的手一起出了门,在客厅里开心地跳舞。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谁也碍不着谁,离开学都只剩下二十天的时间了。

这天吃完晚饭,陆执推开后花园的门,走到长凳边坐下,看着自己光秃秃的玻璃花廊出神。

他似乎知道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找他,所以一动不动,专注做雕塑。

十分钟后,池矜献果然过来了。

“哥,你吃完饭怎么又来这儿了,还不跟我说一声。”

待人走到旁边,陆执便已经伸出手把池矜献拉着坐下,习以为常地讨了一个吻。

他拥住池矜献,眼睛还看着玻璃花廊,喊:“小池。”

池矜献:“嗯?”

一个月来,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陆执缄默片刻,再次暗示一般地轻声说道:“你觉不觉得玻璃庄园里有点空?”

池矜献倚着陆执的胸膛,闻言看过去,嘴角含了点笑,但被忍住了。

他想了想说:“还好吧。”

话落,和往常得到同样回答时的反应一样,陆执沉默了。

过了会儿,似乎是再也忍不了了,他更轻地开口说:“可以一起去买火红玫瑰幼苗吗?”

忍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池矜献胸膛连续轻震,他弯起眼睛笑出了声音,拒绝:“不去。”

拒绝完还给出了相当义正言辞的解释:“谁让你当初明明一直在收我玫瑰,还在那儿装不喜欢,那你就别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