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还不明白徐南起为什么忍,都是一个爹的儿子,身份是不一样,可也不是生下来给人糟践的,徐北河那个疯子连□□这种事都能办的出来,可徐南起还是没事人一样,甚至连个状都不告,拖着一身血去小诊所开了点药,笑得跟个普度众生的神佛一样,林河看不过眼了,他骂骂咧咧的要找人揍回去。

兴许是那天伤的重了些,徐南起给他讲了个故事。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官下放历练,被美色勾了眼,两人天雷勾地火好上了,还弄出来个孩子,这事要是这么简单也就是个狗血家庭剧,可偏偏它不是。

男人是个痴情的,连家都不要了就要跟着女的流放,A区这头闹得天翻地覆,可偏偏这女人不是个简单人物,A区一个小小的上尉,不过是她手中的一枚烂棋,她勾上了更高一级的猎物,完全能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而不是什么为爱在垃圾区流放。

小孩被她当垃圾一样扔了,被背叛的男人气得直接昏了过去,孩子也不要了,那边走出吃人区的女人混的风声水起,对这个小垃圾更是没一点在意。

徐南起是怎么活下来的他没说,可E区那种地方,林河就是猜也能猜出来。

也就好解释年纪不过二十的少年为什么有那么一身漂亮的身手。

那时候人声鼎沸的小摊上,少年漂亮的一张脸在灯火下闪闪烁烁,闷头喝了一口饮料,捏扁了准准扔到了垃圾桶里,只说了一句,“我欠他的,”

他是没有错,可因为他妈当年徐启和他的夫人几乎闹得不可开交,他不好过,那时候的徐北河也绝对好过不到哪里。

“你说他是不是幼稚,多大个人了,还能办出这种事来,他没心肝还没脑子吗?”

林河把杯子砸的咚咚响,徐南起不得不压住他的手,笑了笑:“别提他了,说点别的,你分配到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