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徐南起是被当成柱子的那个。

他无奈的抬了抬自己的胳膊,上边吊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已经可以被称之为男人的‘男孩’:

“哥哥们,给弟弟让个路,走不了了。”

两个男生尴尬的笑了笑,不过拒绝下来。

这一路看到的场面在此时混着野兽的吼声和咚咚咚的异响终于成功把几个少年的心理防线击溃,怪不得每年生命系学员分配到异种的那么多,可最后每日出入饲养基地的只剩下不到几百个,这活生生是被吓的啊!

要是这样呆下去怕不是整个人都得成了异种的口中食。

“这玩意是能被驯养的的的---??”

挂在徐南起左侧的男生打着寒战问道,还没等徐南起说句话,右边的已经快速接口:“当然能,但我能确定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两个难兄难弟一唱一和,对兜里白天还以为自己运气好,分配到的等级颇高的异种信息单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至少在一个月内他们都提不起胆子再来挑战了。

于是徐南起只得吊着两个大型‘类人兽’一步一抬脚的向前走,好在分配在这条楼道中的异种监护人们并没有再深夜造访,使得接下来的路稍微顺利了点,至少吊在胳膊上的两个人成功在徐南起到达小乌鸡的窝之前松开了他。

“嘶---”

来这跑一遭比杀几个虫子还难。

徐南起呲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手臂,向等候在一旁的饲养员点了点头。

这人表情不太好,臭着一张脸打开了门。

每天都和这群异种关在这里,还没有监护人未来能享受到的福利,几乎半数饲养员对这些每日不断咆哮攻击强的一批的异种们没有任何好感。

尤其是在每年的这三个月,还得在监护人来的时候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