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的晕乎乎的饲养员不干不净的骂了嘴,在看到少年那双微微垂着的眼睛后立刻滚了起来,摸爬滚打的朝外跑去,一边骂他不识好歹。

徐南起没再理会身后那两个只会仗势欺人,还只能欺负一只异种的真正垃圾。

他揉了揉肩膀,觉得刚刚真是摔轻了,再怎么着也得在屁-股上踹他们一个嘴啃泥才能出气。

不过事情也不好做的太绝,能叫他们知道小异种身后也是有人的,忌惮就好,毕竟至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他总不能每时每刻都在这小家伙身边。

说起来,那小东西哪儿去了?

徐南起只顾得盘算怎么能把这三个月小异种的生存环境最优化,一转头,被砸了个坑的地方那只黑乎乎的小煤球已经不见了。

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对于那只小家伙来说同样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尤其在人类并没有给它留下好印象的情况下,自己在它的本能意识中估计比那两个饲养员好不了多少。

徐南起放轻自己的呼吸声,缓缓半蹲在地面上,视线在黑乎乎的角落一一扫过,在扫到一处的时候明显听见了轻微的,却不容忽视的示威声。

嫩呼呼的小呼噜。

叫他心都颤了一秒。

他将手掌抵在地面上,朝那团乌漆嘛黑只有两个翠绿小灯笼的方向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没有露出牙齿的那种,调动全身肌肉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