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从那种地方活着走出来的,一是打出来,可另一种---

也并不少见。

因为那张脸,徐南起的过去在神秘莫测中也增添了几分暧昧信息。

徐南起今天的课程是每学期一度的名为生命系与作战系‘友好交流切磋’,实为生命系被吊打的互助课程。

因为课程的特殊性,需要提前换宽松的作战服,徐南起紧赶慢赶的一路快跑到集体更衣室时,时间赶得刚好,林河陈俊这些熟人们一个不落的都在里边。

联邦大学资源优渥,更衣室更是奢华夸张,而此时这完全能够和平装得下几万人的空间中两队隐隐成对立状在各自的区域站着。

一队是平均身高超过一米九的壮汉,一队是体型参差不齐的‘弱鸡’,明眼人一打眼就能看见两队人互相看不起的火花。

徐南起推开门的声音不小,林河回头看见是他连忙从队伍中抽出身来去领人。

队形这么一散,那股若隐若现的□□味才算停了,一群汉子神色不同的开始收拾起来。

徐南起从入学还没赶上过这种阵势,这种久违的战斗气息让他有些激动的摩拳擦掌起来,一个不着调就对着自己舍友看过来的视线吹了个口哨。

吹完才觉得后悔。

对面的陈俊顿了顿,稍点下颌转身。

说是没说什么,可那动作明明白白的透着嫌弃。

林河快被这祖宗给气笑了,他扒拉着徐南起的狗头给他一顿痛揍,徐南起个龟孙还叫着:“舒服,在用点力。”

“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