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就得这样,没脸没皮的又怎么样,学到正经本事才是正理。

林河肩上还背着三个大布团,被徐南起这孙子拉着跑了一路差点没一口气撅过去,这时候直接拄着大腿喘气,一边还忘不了出气的调笑:

“哎,我说---吁,你这小子还知道躬谦呢?”

他看着一张俊脸干净漂亮,如同开刃利剑一般却鲜少真高兴的少年,忍不住挑高了嘴角,大笑了两声。

那年轻人嫌弃的揪了揪耳垂。

这人从来都是这一副没心没肺老子随意的模样,可这样真高兴的时候,算起来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压在他肩上的重任太多,哪怕他能大包小包的全都揽下来,可到底是没了多少真随意的时间。

林河有时候都怀疑他这个兄弟是不是真像他自己说的就是一个‘小小的’‘忧国忧民’的游兵。

“你懂个屁,我这叫爱幼---”

徐南起拉长了语调,眼尾微微下垂着,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还爱幼---”

林河夸张的耸了耸肩表示肉麻恶心,喘匀了气跟在这人身后朝宿舍方向跑去。

这一路当然没这么顺畅,不过他俩看门外那样儿老早就预料到了里边估计也是这个德行,悄摸着从小路摸了过去。

“哎,真是不好意思。”

温和的嗓音忽然在两人身后响起,正聚精会神的徐南起愣了愣。

林河背着布团丝毫未动,撞在他身后的那个学生倒是撒了一地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