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起早些时间没把八十九带出来给人看,一是他觉着这事没什么要紧的,二则是预料那帮兔崽子们不会对他‘儿子’手下留情,非得把兽秃噜得皮都磨光亮了不可,依照八十九那个暴脾气,说不准还得‘血流’当场。

而且哪家铲屎官能受得住自家主子被别人撸,徐南起可做不到。

可现如今情况不同了,小崽子变成了人崽子,以后少不得有‘哭’着找爹的时候,还是先认认人放心点。

老父亲怀揣着第一次当爹的紧张感,颤巍巍着两条长腿抱着自家心肝拐到佣兵团门口。

全然不顾自己这一身血色把佣兵团队员吓得魂都差点飞走。

全是这贴心心肝一路嘴甜把他忽悠的连疼都忘了,趴在他肩头时不时来一句,

“南--an,你累吗,我抱抱你。”

“舔舔就不痛了。”

“南-南,以后再有人伤你,我都把他们吃掉好不好,谁也不能欺唔你。”

八十九贴在这人的脖颈上,柔软的指肚贴着少年留下血痕的白皙皮肤来回摩挲着,嗓音天真又稚嫩。

南南南南的,像个什么话。

徐南起勾了勾鼻尖,被自家崽子叫的有点面红耳赤。

别说,这崽子歪打正着,正好叫准了他唯一的小名儿,也是他那无良的师傅给他留下的最后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