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问一下他怎么拿到谢德鸿的头发的,不过转而一想,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于是没有再问。

傅霆灏看着她,再次开口,“我们并没有报警,就当没看到吧!”

如果报警的话,那岂不是还有人收尸了?

那他可没有这个好心。就让姓谢的那尸体在地下酒窖里就这么的烂着吧。

简茵熹也是没有想到找了那么久的人,居然就这么的死了,只要不是傅霆灏说是经过DNA检测,她是有点不相信那是她要找的那个算是蛮厉害的催眠师。

“既然这个人就这么的死了,那后面就别再调查了,就这么着吧。”

反正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再查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傅霆灏点了下头,“好。”

剩下的也就只有谢家,可那谢家已经破产,谢德鸿那也是苟延残喘,估计只是吊着命,也不会活太久的,让他看着谢家没落,才是他最痛苦的事情。

“对了,今天不是你跟儿子一起考试吗?怎么样?”

简茵熹睨了他一眼,“当然都很好了。”

这个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霆灏笑了笑,他觉得这样的老婆非常的可爱。

“我姑婆的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你这几天的伤口可是好太多了,估计下个礼拜就不用再包扎了。”

要不是五姑婆露的这一手,他早就去请国内外的那些治伤专家了。

简茵熹点点头,“是的。”

正事谈完了,傅霆灏的注意力又开始不集中,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飘到了她的唇上,那里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