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向导很快赶到,静好乍一看面孔以为是中国人,听傅修云翻译才知道原来仍是俄罗斯人,只不过是鄂温克族,更偏向亚洲长相。

他为他们敲开一户村民的房门,朴实热情的当地人愿意以五千卢布的价格留宿他们一晚。

当然,只有一个房间。

外面低至零下四十多度,能有这样一个带暖气的干净房间,已经非常好了。

床铺也只有一个。

静好无所谓,她的认知中他们俩仍是夫妻,住一个房间一张床,本来就是常态。

可傅修云不一样。

于是晚饭时间,他请主人家又准备了一床地铺。

静好什么都不知道,精力此刻完全放在食物上。

“哇,全是生肉!”她好奇,夹起一片红生生的肉在傅修云面前晃了晃,“你知道这是什么的肉吗?”

“马肉?”

“驯鹿,是驯鹿!为圣诞老人拉车的驯鹿呀……”她笑起来,“好过分,怎么可以吃掉拉雪橇的驯鹿!”

今年圣诞要收不到礼物了。

马肉也有,这里的生猛肉食真是太不一般了。

傅修云知道,但他故意猜错。

“驯鹿肉价在城市里也居高不下,所以今天难得,可以多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