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蓝桥更不好意思了,直接把头藏在聂言在的怀中。
反正又不是第一回让莫南和海棠瞧见,她看不到听不到,好好当一会儿鸵鸟就好。
幸好莫南心理素质好,否则分分钟被这波狗粮噎死。
他可是专业的医生,心无旁骛,果断打开纱布处理伤口。
不看还不知道,聂夫人的新伤口并不比旧伤好多少。这么深的伤口居然不缝针,到底是哪个庸医处理的?不对,他离开的时候聂夫人并没受伤。
拉森的别墅守卫森严,更不可能有外人进来。
仔细再看,莫南确定是刀伤所致。看伤口的切割深度和位置,更像是蓝桥右手拿刀割伤的。
莫南从前也试过伤了右手自己简单包扎,回想刚才纱布上的结像是用牙齿咬着收紧的形状,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那么问题来了,莫南想,他该不该跟聂言在说实话?
如果说了,他不相信然后发飙怎么办?这个严肃的问题,还是留给海棠处理吧。
“疼吗?”看蓝桥一直不吭声,聂言在忍不住把怀中的女人搂紧。
再疼,蓝桥也不敢吭声,免得又会殃及旁人。她摇了摇头,小奶音软糯糯的,用撒娇的口吻说:“不疼,别大惊小怪,莫医生会笑话我。”
“他敢笑话你,我亲自缝上他的嘴巴。”聂言在瞪了莫南一眼,明明是笑着说的话,却像刀子那样刮了莫南一下。
苍天呀大地,莫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笑话聂三少的娇气,他还想多活几十年呢。
消毒、缝合、包扎,整个过程莫南不曾抬头看蓝桥一眼。这样子的护妻狂魔聂三少,真真是看他的女人一眼都可能被碰瓷。
“处理好了。”莫南快速把工具塞回药箱里,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