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家父不幸摔伤,多亏书院及两位夫子帮忙,才得已及时救治!,小子这边有礼了。”

“你就是逸鸣家的小子吧?”

贺山长睿智的目光盯着眼前的年轻人,态度淡淡的随口问了句,“你爹怎样了?”

“多谢山长关怀!”

张秋白连忙道,“大夫说我爹伤了腰,脚裸脱臼,需要在家休养半年,所以,家母派小子向山长告个假。”

说话的同时,手里的糕点递上去:“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山长和两位夫子笑纳。”

“多谢你们在家父受伤时出手相助,也多谢山长没责怪家父影响授课!”

贺山长并没伸手接糕点,而是微微不悦的问:“你爹怎么不过来说说话?”

宋夫子和乔夫子见山长没接,两人也冲张秋白笑笑,将抬起的手转过弯,摸上自己的胡子。

“不是家父不识礼数。”

张秋白回头看了向父母所在的牛车方向,揪心的道,“家父如今还昏迷未醒,告假之事,只得小子替家父来了。”

贺山长微皱着眉,抚须沉吟着:“逸鸣伤得这般厉害?”

宋、乔两位相视一眼,点头回道:“我二人从医馆回来时,他还昏迷着。”

贺山长淡淡扫两人一眼,让两人识趣了闭了嘴,这才补充道:“人若伤着了,是该好好休养。”

“多谢山长体谅!”

张秋白听着贺山长的话,连忙道谢。

贺山长却话锋一转:“可是,逸鸣家小子啊,你或许不知,但你爹肯定是清楚。”

“什么?”

张秋白没明白贺山长这话的意思,瞪大眼睛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