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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乎乎的枕头砸在了俞斋身上,戚勉气鼓鼓地看着一脸茫然地俞斋,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腰,被俞斋掐的泛青,又看了眼俞斋的下身,脸羞的通红,“我的腰要断啦!”

俞斋下意识眯起眼,戚勉又在勾引他。

然后俞斋听着戚勉的声音越来越低,脸红的像筛糠,“都说了不要不要,你还一直”

俞斋哑声,渴望从戚勉嘴里听到那些污秽话,“一直什么?”

就一直捅他啊,掐他,还咬他,装什么清白!

戚勉恼他一眼。

戚勉那几天几乎缓不过来,俞斋尝到甜头,白天不着家,晚上狼一样追着他要。

寒假35天,戚勉真怕自己死在床上。

也不一定是床上。

可能是沙发,也可能是厨房的流理台。

俞斋,一个不怕精尽人亡的男人。

为了避免自己早年残疾,戚勉昼夜不分的学习,以学习为借口,顺带给自己报了个钢琴培训班,早出晚归,打消了某人张口闭口就要的习惯。

“请位老师来家里教吧?”俞斋把戚勉堵在洗手池边,不怀好意地理着戚勉刚刚穿好的外套,“你这样太累了。”

戚勉垂眸,打掉俞斋不安分的手,冷哼一声,戳穿他的企图,“我在家才累吧?”

“再说了,老师来家里干嘛?看你干我?”

俞斋闷闷的不说话,又重新揽上戚勉的腰,轻轻给戚勉揉着,他也知道自己下手没轻没重,每次做完戚勉腰上都会淤青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