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人此刻却是有些失控，一把揪住林阳的衣领，近乎咆哮：“你是不是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她不可能死的！她绝不可能死的！”

林阳错愕不已，才发现老人的双眼都红了。

先前的斯文和蔼统统消失，只剩下歇斯底里。

“前辈，我没有骗你，苦情女的确死了！她与刚才那个女人厮杀时，被那个女人摘了脑袋，我亲眼所见！”林阳沙哑道。

老人瞳孔涨大，望着林阳的眼，他看得出，林阳没有开撒谎。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老人连连后退，身躯颤抖，最终是无力的坐在地上，垂着脑袋，泪水从老眼里淌了出来。

他没有哭。

只是泪止不住。

林阳爬了起来，望着老人，思忖片刻说道：“想来苦情女守候了数十载的人，就是老前辈你吧？”

老人闭起双眼，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