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人听到这种事，第一时间定是狡辩否认。

但他却痛快承认，爽快道歉。

这种态度是让林阳有气都撒不出。

不过林阳来这可不是只听一句‘抱歉’就完事的。

“谁做的？”林阳淡问。

“这个...”

黑五犹豫了。

“谁指使做的？”林阳再问。

周围人神情都有些不太对劲，黑五思忖了下，忙恭敬道：“林董，这样，请您再稍等片刻，待族长来了，他定会给您个答复。”

“行！我可以等，但如果答复不满意，我希望你们能明白后果。”

林阳沙哑道，直接从上衣口袋取了包烟，点了一根。

黑五本欲递火，但被旁边的元星拦住了。

黑五一怔，暗暗打量着元星与曹松阳，心头不由暗惊。

他不认识这二人，毕竟这二人在东皇教与古派都属于那种不会轻易露面的，黑五面生也是理所当然。

但黑五却从这二人的身上感受出了不凡。

他看人很有一手，虽然这两位老人家给他的感觉很平凡，平凡到几乎不刻意察觉都不会注意的地步。

可越是这样的人，便越是深不可测。